2010年7月18日星期日

晚风 夜晚

外头的晚风徐徐在吹,
吹起阵阵呼呼声响。

里头的音乐悠悠唱起,
唱起心中阵阵共鸣。

外头的晚风吹,
里头的音乐唱;

心里头的感觉与滋味,
更是不一样。

今天的夜晚,
是个怎样的夜晚?

嗯,
是个令人觉得安静的夜晚。

晚风徐徐吹,
徐徐吹...

Angel

Angel Angel
镜子中 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那眼神如此黯淡
笑一笑 只牵动苦涩的嘴角
我的寂寞谁知道
像条船在海上飘
北斗星也看不到
谁能够扬起了帆
远远离开这黑潮
Angel Angel
盼望你在我身边
Angel Angel
请你 紧紧抓住我的手
有时候 我想不会有人了解
心里面藏着的痛
我害怕 用真心面对这世界
只好越来越沉默
一个人(一个人) 在人海漂
说话的人找不到
谁给我温柔(拥抱我) 拥抱
当我感觉心快要碎了
Angel Angel
盼望你在我身边
Angel Angel
是否 听见我在呼唤你
能不能 告诉孤单疲惫的我
你永远为我守候
Angel Angel
请你留在我的身边
Angel Angel
请你不要放开我的手

=陶喆 angel=

在对的时候,请找到我

2010年7月16日星期五

热诚

失去了对某件事的热诚,
相信会是非常可怕的事。

人们之所以在各自的领域表现的非常专业,
多半来自于他们对各自的领域非常热诚。

于是努力专研,努力探讨,努力的表现;
因为都希望在自己的领域尽到自己的能力。
这样子的精神是令人敬佩的。

若失去那份热诚的心,
的确,
会是件很可怕的事。

2010年7月5日星期一

半山芭监狱




歪论推倒城墙,电影留住历史

半山芭监狱围墙被拆除时,吸引了许多民众来拍照留念。影像成为留住历史记忆的承载体。

有些导演总爱用影像留住一些正被所谓“发展”这头巨兽吞没的文物,像蔡明亮与贾璋柯,他们用镜头为这些流离失所的“孤魂野鬼”招魂,用影像将他们带回人间……

一直以来,我们很自豪地认为什么都有了,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半山芭监狱围墙推到的前一个晚上,记忆匣子里,突然跳出贾樟柯作品《三峡好人》里小马的一段对白:“你知道吗?现在这个社会不适合我们,因为,我们太怀旧了......”旧的人、旧的事情、旧的东西,没有人可以肯定,这些“旧”的是不是新时代的一种负担?这会否是一个过度文明发展的世界负资产?我可以肯定地说,越来越沉沦于文明的现代人越来越不知道,这个充满焦虑的时代,正被狂妄主义腐蚀多时。

你应该还记得,在不久的2007年曾有人这么说过:“双溪毛糯麻风病院,只是简单、便宜的石灰建筑物,根本没有任何文化遗产的价值。文化遗产就那么简单吗?如果所有东西都是文化遗产,你是在告诉我厕所里的马桶也是文化遗产吗?就算它是建在双溪毛糯?...美丽宏伟的建筑物如吉隆坡火车站、吉隆坡双峰塔,才算是文化遗产!”很遗憾,说这一番“文化伟伦”的正是贵为师表的玛拉工艺大学校长依布拉欣教授。

走过了80年,写下人类医学史上与麻风病抗战的全球第二大麻风院“希望之谷”,在推到之前已经被学者的“歪论”率先摧毁了。今天,我们唯有通过一班抢救工作小组所拍摄的《永远的希望之谷》纪录片来找回麻风院的原貌。

《黑眼圈》被封赏7宗罪

你也应该还记得,2007年适逢马来西亚旅游年,贵为电影“神手”的电检局以破坏大马旅游年形象为由,在蔡明亮的作品《黑眼圈》封赏7宗罪!电影中遭谴责出现了“破相”的画面如吉隆坡城市出现了乞丐、外劳到处溜达、外劳被欺负围殴、大马子民冷漠无情、肮脏的环境、烟霾空气指数很差和荒置的建筑物……接着,当年的副旅游部长更大力谴责蔡导身为大马人不应拍一部“丑化”国家的电影,直接违背了旅游年的宗旨,并大言不惭地表示会通过外交使节“禁止”这部电影在其他国家上映!

其实,一部《黑眼圈》老早告诉我们了,荒置的建筑物原来也是这座大都会的破相!我倒是很想知道,当权贵老爷看着电影中的外劳扛着一张破旧的床单穿过世界最长的壁画时,他们是在咋舌原来外劳的生活物资如此贫乏;是感怀蔡导将细腻的人文关怀拍得如此写实;还是在赞叹蔡导将“Malaysia Boleh”的精神反映在那么长的壁画上?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在磨拳擦掌准备在3年后将这一座百年“破相”监狱随时灭绝。我们更应该在当时看了《黑眼圈》之后看见事情的翘楚,为这一座吉隆坡古迹竖起抢救保存的旗帜了。

逃不过时代发展的神手

那一年《黑眼圈》很庆幸逃过了禁映的命运。3年后,半山芭监狱的宿命未变,即使出现在维也纳纪念莫扎特诞生250周年纪念作品之一和入围威尼斯影展的《黑眼圈》大荧幕上,当年逃过了电检局和旅游年,却逃不过时代发展的神手,要怪就怪我们啊,太后知后觉了!

趁着6月21日晚上10点神手还未受操控前,来自四面八方声援的声音响起了!于是,我们在看见了法师、修女、诗人、行为艺术家、民权工作者、妇女、小孩、游客……大家握着一支微弱的烛光在“1895”的门槛前默默祈祷。突然,铿锵有力的权贵部长通过国会的扩音器张扬起来:“监狱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不值得保存!”“监狱不是个具国家或美学价值的建筑物,然而,对那些怀旧的人们,我们可以保存监狱的拱门。”

歪论的摧毁性,不是一时之举,纵贯今世今日的马来西亚,太多自认是站在最前线的“师表”抑或“领袖”,他们空泛的智慧不断地毁灭这一座城市的文化价值,关键是,他们不只是在狂妄地摧毁,也在下一代面前设下了误导性的文化标准,试图影响着群众……原来,在他们眼中一班为保存古迹、抢救历史的人,纯粹是一味的怀旧而已,这是多么难堪的情怀啊!

6月22日凌晨4点,站在半山芭监狱围墙前挨了5个小时的一身烟尘。回家后,激动地翻出了《黑眼圈》。此刻,烟消了,电影里的围墙原址,成了我们这座城市,最悲情的唯一遗址。

蔡明亮:百年古迹 意义就是存在

3年前,蔡明亮的《黑眼圈》历经艰难才获准在国内上映。蔡明亮在受媒体访问时,谈及保护历史古迹的看法……

这是我第一次回到我的家乡马来西亚拍摄电影,我们在吉隆坡的市区里的历史性的半山芭监狱旁找到一个很特别的场景,那是一座巨大的废弃工地大楼。90年代初大马因应经济发展政策输入大量外劳兴建各种大楼,其中包括了当时标榜世界最高的双峰塔,90年代末又因亚洲经济风暴导致许多建设无法完工,而那些来自其他贫穷国家的外劳,一瞬间进退维谷,大部分变成了藏匿、流窜、没有身分的非法苦力。而这栋在半山芭监狱邻近的边废弃的庞然怪物,就是当年遗留下来。我们走进去,赫然发现整座水泥工程的内部气势雄伟得像一座后现代的歌剧院,斑驳的水泥中庭赫然出现一面黑色的湖水,深不可测(应该是经年累月的雨水,或水灾未排去的积水)。我的脑海里闪过莫扎特的《魔笛》,那些追逐着爱情的英雄公主,或兴风作浪的神仙妖魔,将可在此时此地,找到他们的新舞台,一座真正的水泥森林……对着那面巨大的黑水,我同时又想起起中国诗人北岛的诗:走吧 我们没有失去记忆 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我认为,历史与社会现状或多或少起着某些联系,因此,考究历史是重要的。比如说一个古迹,拥有一百年的历史,它的意义就是存在……它曾经存在过。就算是视觉上也好,有的人跟历史没有什么相关,有的人比较相关,但是他存在在这个社会里面,他总是会有一些相关,每个人的存在是单独的,可是又跟他的环境是藕断丝连的。

=南洋商报周刊=

看了这一篇文章,莫名心疼的感觉浮上心头。
心情是与笔者一样的。
值得保留的文化因为一些“歪论”,而被否决了它所存有的价值;
我们却无能为力,只能心中感叹。

如笔者所说:"越来越沉沦于文明的现代人越来越不知道,这个充满焦虑的时代,正被狂妄主义腐蚀多时。"

真正文明的定义,到底去了哪里?